凤鸣楚天
宋代理学大师朱熹曾深刻评价道:“本朝妇人能文者,唯魏夫人、李易安二人而已。”这里的魏夫人便是指魏玩,而李易安,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李清照。明代才子杨慎在其《词品》中也对魏玩与李清照的才情做出了高度评价:“李易安,魏夫人,使在衣冠之列,当于秦观、黄庭坚争雄,不徒擅名于闺阁也。”从朱熹到杨慎,皆将魏玩与李清照并列,足见其在文学史上的卓越地位。
然而,魏玩虽拥有惊才绝艳的诗词才华,却在婚姻中屡受冷遇。她的丈夫,曾布,原本是一个在工作中照顾一位小女儿的普通官员,谁曾想,随着女孩的成长,曾布竟背离了对魏玩的誓言。如此一位才子,才华与婚姻之间的抉择,究竟该如何衡量呢?毕竟,婚姻常常被认为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投资,若丈夫薄情寡义,身为妻子的魏玩又该如何自处?
展开剩余81%魏玩,或许对于许多人来说,尚不如李清照那般家喻户晓。她的名字,常常处于“世人皆知李清照,没人识得魏夫人”的尴尬境地。魏玩,湖北人,北宋的女词人,生长在书香门第,自幼聪颖,博览群书,才思敏捷。她的词作,尤为擅长描写细腻的情感,打破了当时诗词创作的常规,为宋代词坛注入了新鲜血液。
魏玩的家族,才情横溢,尤以其弟魏泰最为出名。魏泰不仅是知名的诗论家,还是一个性格极为独特的奇才。从小好逞强,甚至差点因与考官发生冲突而改变一生的命运。尽管他不追求仕途,但机智幽默,擅长言辞,常常在文人圈中引起一阵阵惊叹。如此一位极具个性的才子,他的名字在文坛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而魏玩的丈夫,曾布,虽然名气不如其兄曾巩响亮,但凭借其自身的才华和手腕,最终一路攀升至宰相之位。他的兄弟三人,皆为出类拔萃的文人,曾巩和曾布均是进士出身,曾肇则是年少有为,三人互相扶持,共同成为宋代文人的代表。而当三兄弟齐聚之时,魏玩曾写下这样的诗句:“金马并游三学士,朱幡相对两诸侯。”这句诗风头一时无两,传为佳话。
曾布的仕途虽可谓光辉,但他身上充斥着浓厚的官场气息,他并不关心妻子的孤独与情感,而是全身心投入到权力的角逐中,忽略了魏玩的内心世界。尽管曾布的官职一路高升,但他从未真正为妻子魏玩带来幸福,反而将她独自留在家中,过着孤寂的日子。魏玩身为一位敏感、多情的女子,显然难以忍受这种长时间的夫妻分离。她对丈夫的冷落逐渐转化为深深的失望与怨恨,词作中充满了无尽的愁苦与惆怅。
正因如此,魏玩在心情的重压下,写下了著名的《菩萨蛮》。其中“溪山掩映斜阳里,楼台影动斜阳起。隔岸两三家,出墙红杏花。绿杨堤下路,早晚溪边去。三见柳棉飞,离人犹未归。”等句,字里行间流露出她对丈夫的愁苦与失望,尤其是最后一句,“三见柳棉飞,离人犹未归”,无不透露出她心中的孤寂与愤慨,仿佛一切的等待都已成了徒劳。
魏玩的痛苦并未因此得到解脱,反而随着曾布的频繁外出而加剧。她对丈夫的怨念越来越深,最终写下了更加直接表达心声的《江城子·春恨》。其中“别郎容易见郎难”一词,几乎成为她对曾布薄情的终极控诉。
此时,曾布的仕途已因政争而陷入困境,本应携妻子一起共度难关,然而他依然没有带上魏玩,任由她独自忍受寂寞与困苦。这种“丧偶式”的婚姻生活,无疑让魏玩对曾布彻底失望。而她在伤痛中继续创作,写下了《系腰裙》一词。她的怨恨与无奈愈发显现,丈夫曾布的冷漠与背弃,让她逐渐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闺阁怨妇。
对于曾布而言,魏玩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附属品。他身心疲惫地在官场中奔波,追逐功名,而将魏玩抛在一边。甚至,曾布还开始玩起了婚外情。他在担任江苏赣榆县县令时,照顾了一个年幼的女孩,然而随着女孩的成长,曾布竟对她产生了非分之想,甚至在道德的边缘行事。与张氏的关系,根本无法掩盖曾布的丑恶与虚伪。而更令人心寒的是,魏玩在长期的病痛中悄然离世,然而曾布竟未曾真心悼念,反而张氏仍作伪诗祭奠。曾布对魏玩的爱,早已在名利场与权力斗争中荡然无存。
可以说,魏玩的悲剧,正是因为她选择了错误的伴侣。尽管曾布曾是她的丈夫,但他的情感早已随着仕途的成功与名声的追逐而消失殆尽。魏玩在婚姻中的悲哀,恰恰在于她的真情未得到应有的回应。正如海明威所言:“没有真正的爱情的婚姻,是一个人堕落的起点。”魏玩的悲剧,正是由此而起。
然而,尽管魏玩的婚姻充满悲伤,她的诗词才情却依旧璀璨。她的词作,以情感深刻、词句优美著称。她与李清照并列为宋代最具影响力的女词人之一,正如朱熹所称:“本朝妇人能文者,唯魏夫人、李易安二人而已。”
魏玩虽然婚姻不幸,却以其卓越的才华,留下了不朽的诗篇,成为了中国文化史上璀璨的明珠。尽管她的人生充满波折,但她的词作依旧如璀璨的明珠,照亮了后世,成为中华文化的瑰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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